是了,人都杀了,还怕什么土灵珠封不封印得住?她和偃疏一死,幽灵珠和紫灵珠不就成了它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它想怎么封印,就怎么封印。
“它的依仗是什么?”夜摇光之所以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实在是觉得不可能。
倒不是说精灵族群起而攻之,不能将她和偃疏诛灭,而是战斗的过程,血拼的厮杀,谁也不知道胜负如何,它这样动手,就完全不占理,未必能一呼百应,精灵族精灵的确无心无情,但也不全然是是非不分。
而且它的自信未免过头,明明夜摇光已经当着它的面放了偃疏出来,它不可能不知道夜摇光还带了其他人,那它就真的这么毫无顾虑?笃定无论夜摇光有多少底牌,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
它也完全不顾夜摇光身后的势力?是把精灵族想得太固若金汤?还是它压根没有管其他精灵的死活?
更甚至两方交锋,就算夜摇光和偃疏不敌,临死之前还不能鱼死网破将紫灵珠和幽灵珠送出去?凭什么白白便宜精灵族?
“精灵族长应当没有这样异想天开。”偃疏觉得杀人夺宝的可能性不大,哪怕是在精灵族内,杀人容易夺宝难。
既然夺不了宝,杀人的意义就显得无足轻重,仅仅只是为了吸食他们的气力,早就应该动手,用不着答应他施法。
夜摇光也觉得精灵族长不会这样铤而走险。
“偃疏族长是打算如何算计精灵族长?”温亭湛突然出声问。
他们计划等精灵族长给偃疏施法的时候对精灵族长下手,但偃疏具体怎么操作温亭湛却不甚清楚。
“待到它为我施法之际,若它吸纳我的气力,我必能将我的印记注入它的体内,只要我施法就能控制它,正如蛊虫入体一个道理。”偃疏解释。
每个人的气力都是独一无二,巫族的术法自然也是诡异多变,他有法子让精灵族长吸了他的气力之后追悔莫及。
温亭湛听后陷入了沉思,夜摇光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修绝若有所思:“你是担心,它由始至终志在偃疏?”
温亭湛颔首:“既然偃疏族长可以暗算它,那么反之它为何不能暗地里对偃疏族长下黑手?”
“暗地里?它下黑手不是很正常吗?”夜摇光不解,他们不就是在讨论精灵族长如何下黑手吗?
“我的意思是,它想让我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温亭湛唇角轻扬,泛着一点冷光,“我惯用的伎俩。”
刹那间,夜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