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我说,你跟乔乐也忒坏了。这忽悠人不说,还左右开弓两头忽悠。至于舅舅和我爹,他们知道你这么坑他们么?”
盯着面前这一袭雪锦白衣,浑身一尘不染好似谪仙的太子殿下,霍鄞不禁一阵恶寒。
想当初他还觉得这是个傻子,得,现在他觉得的他才是个傻子。
君晏:“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饮了一口茶,君晏满不在乎。
他连乐儿都坑,坑别人算得了什么?
与此同时,那批阅奏折的君玄与院中练剑的霍铭都默契的打了个寒颤。
这大晚上的,哪个不怕死的在骂他们啊?
这边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而另一边的门阀士族则乱了套了。
因为无论是君晏还是乔乐,这两个跟他们对垒的人居然都不按常理出牌。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让你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路数。
没错,今日君晏的突然开口,直接把君霖等人给定住了。
因为没有交过锋,所以对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研究。
更因为资料太少,他们甚至都分不清君晏到底是自己开窍了,还是被武帝与冠军侯教了一招。
若是前者,这得是被雷劈了吧……
若是后者,则说明武帝真的下定了决定,他们门阀这次真得认真对待了。
“这太子神神叨叨好些年了,说不得就是心血来潮,想要在朝上说两句呢?毕竟他再不开口,这位置恐怕就不保了。”
“笑话,你觉得他在乎这个位置么?在乎的话,他早就该开口了。”
“要我说,就是陛下与霍铭教的,他一个废物能说出这些?”
“是了是了,这事儿我们不得不防啊。”
……
在君霖的注视下,一众士族大员众说纷纭。
可不管君晏怎么回事,他们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稳住军心。
当然,还要震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门中人。
作为在场最有话语权的人,当今右相王冲,也就是君霖的外公,贵妃娘娘的父亲开口了。
他命人立刻拟定了弹劾几名寒门官员的奏折,而且专挑其中的大员。
明日朝堂之上,他们必需要给这些宵小之辈一个教训。
可此事才刚刚拟定,他们又接到了贫民窟的消息。
本来这件事楼氏一家解决便可,但听楼湘汇报的楼氏家主却觉此事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