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嗣业,又去了一探广恩军镇,将封常清、江岳、李翼德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会。
“坌达延是吐蕃老将,老将有着老将的稳重,比起之前的对手都要难对付的多。要将那老狐狸引诱来,不假戏真做是不行的。大致布局,我已经定下,但如何发挥,如何随机应变,就看你们的了!常清,你是我手中的王牌,你的本事,只有我们几个清楚。正因为有你在,我才敢设下此局。这一战必需打出我们神策军的威风,要打的吐蕃小儿知道疼,知道怕。只有如此,才能绝了他们对广恩军镇的念想……江岳,常清过于稳重,灵动上有些不足。这点正是你的强项,你们互补不足。我相信别说一个坌达延,便来十个,也不是你们的对手。至于苦活累活,交给翼德便是。他别的没有,就是精力足。”
封常清、江岳慎重的点着头。
李翼德则是一阵傻笑。
“我没有特别要求,只要你们尽一切力量将吐蕃打伤打痛,让他们的记忆里,多出封常清、江岳、李翼德这三个名字便可!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大唐人才辈出,值得忌惮觊觎的绝不只有一个裴旻,还有封常清、江岳、李翼德以及往后许多。要他们听着你们的名字,就瑟瑟发抖。”
封常清、江岳、李翼德三人听得是热血沸腾,直拍着胸口保证,一定要给吐蕃厉害。
两日后,裴旻带着娇陈、王氏与王忠嗣踏上了回长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