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来做她的接应。只是每次逃跑,都换来一顿劈头盖脸的鞭子,这鞭子打的甚是高明,只伤皮肉,不伤五官。谢云裳再蠢也明白过来,这是花惜香故意在折腾她,哪还敢想逃跑。
再说她现在又能往哪跑不说整个香山是刘朝佐刘大老爷的天下,就是自己已经失伸于这香山县令,被他占有之时叫的惊天动地,叶飞欢就关在地牢里,怎么可能听不见。
在她第一次被强占时,甚至还听到了叶飞欢的哀号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肯定不会再认自己这个老婆。这地牢里的事如果泄露出去,自己就不必见人了。眼下她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占有了自己的刘大老爷,即使是有人来救她,她也不敢逃啊。
“什么武林凤凰,什么中州侠女,果然就是个下贱坯子。”花惜香见她那卖力侍奉的模样,猛的一脚将她踢了个跟头,又是几记耳光打过去。可是谢云裳连动都不动,反倒低头道“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和主人争宠的。”
“算了,花姐不必如此。”李炎卿道:“我还有事问她呢,这漕帮的事,除了她我也不好问别人不是。”
他一手挑起谢云裳的下巴,“你既是漕帮的护法,漕帮里的事,你总该清楚吧。要是你不肯说,我就只好去问问你的丈夫叶飞欢了。”
他这动作充满了轻佻味道,若是在昔日,叶飞欢如此动作,也得被谢云裳痛打一通。可是现在谢云裳却陪上一副笑脸,“奴婢如今没有丈夫,只有主人。主人问什么,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已经是主人的人了,怎么会不说实话呢。”
花惜香冷哼道:“真该把叶飞欢拉来,看看你这副不要脸的模样。简直就是天生的昌妇,若是谢天涯地下有知,怕是还要再死一次。”
这谢云裳心内气的火发,可脸上媚态越盛。“只要主人喜欢,奴婢情愿做他老人家一个人的昌妇。”她心知花惜香有意激自己发怒,好趁机惩罚自己,却也不肯上当。只等着将来反攻倒算,一起算总帐。
这地牢之内,倒是个培养人的好所在。若是谢天涯知道,自己当年用尽办法也没法让女儿懂事,结果一段时间的幽禁,外加一个魔女加一个县令,就让自己女儿学会了用心眼,不知该哭该笑。
李炎卿道:“这位武林凤凰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昌妇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只会分开双腿就能做,那南京教坊司的头牌姑娘,哪个不是满身的手段我且考你一考,漕帮主业全在漕运,若是如今有人想要废漕归海,你觉得漕帮当如何应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