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惧,但是他也确实不知道信号屏蔽器究竟放在哪一个位置。
“我…我不知道。”
唐肆匕首放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一个用力一道伤口出现在他的脸上,斯特朗疼的叫出了声。
唐肆面无表情,眉眼都仿佛覆上一层薄薄的冰:“真的不知道?”
修长的手握着匕首,很熟练的划着表皮,一位看着风骨清傲的男人,做着又狠又绝的动作。
手下丝毫没有留一点的情面。
刺骨钻心的疼,在浑身上下蔓延,斯特朗几乎流出眼泪:“我…真的不知道……”
唐肆笑起来,桃花眸看着他的脸:“那就剁一根手指。”
说话之间,手拿着匕首,缓缓的落在了他的指间。
刀锋冰凉,沾着他脸上的血迹。
他语气平缓:“有那个本事看着别人血液横流,就要担得起血液横流的后果,是不是?斯特朗。”
“嗯?”唐肆轻轻,挑眉一笑,随着这么一声,手上狠劲儿的用力。
“啊!”斯特朗惨叫。
随即整个人都起伏着胸膛喘着气,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
是疼得。
整张脸惨白无血色,汗水似乎都要流到虚脱的地步了。
他真没把他手指剁下来,只是狠劲儿的用匕首的刀尖刺了进去。
骨头哪儿有那么容易剁下。
唐肆望着他,视线落在他被扣起来的手上,轻声的说:“你这匕首很钝啊,买也不买把好的。”
“一下都还剁不下。”唐肆语气讥诮:“怪不得要接这种活,是应该多赚点钱买把好的。”
他视线再次落在斯特朗脸上:“穷使人不要命,是吧?”
唐肆轻舔唇瓣,整个人似乎在玩游戏,并没有自己在剁人手指,这样的自觉:“我可告诉你,我手再动一下,你这根手指头,可保不住了。”
斯特朗疼得说不出话。
浑身都在抖。
唐肆:“三。”
“二。”
“一。”
“啊!!!”斯特朗又一声惨叫。
唐肆静静的看着,玩儿人,还不能把人给玩晕过去。
他给他缓和的时间。
唐肆:“你的嘴还挺硬,为了那么一点钱,这样都能忍。”
“相信你赚那么一点钱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给自己更好的生活。”
唐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