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要不你试试?”
“不喜欢受虐。”
唐肆这个病,是长期被下药导致,要解起来,会很疼,骨髓和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泛着疼。
这种解药,得亏是傅惊盛,换了别人,研制出来绝非这么短短一两个月。
“这一针下去,会很疼。”傅惊盛抿了抿唇:“你得跟我保证,你疼起来受不了别打我,我怕死,你也别自残。”
“我打不过你,我年纪小,细皮嫩肉,也拉不过你。”傅惊盛给他洗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熬了两个月研制的成果,我脑细胞都要死完了。”
“要不是我头发多,我现在发际线就秃了,这是我为你做的牺牲,明白了吗?姐夫?”
人疼到极致,被折磨到极致,脑子里的想法绝对是死了一了百了,那样会解脱。
“算了。”傅惊盛说着说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管:“安全起见,我给你铐起来。”
唐肆并不反驳,他也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的住自己。
寻死那种念头,在他脑子里萌生过不止一次两次。
他被铐起来,傅惊盛低头,轻松找到他的血管。
男人的手和小臂线条结实匀称,血管脉络凸起,格外性感,他的血管特别好找。
傅惊盛啧啧叹声:“你这是最好扎的手了。”
他云淡风轻,对于自己的研究成果即将注射到唐肆身体里,似乎并没有紧张和不安。
可心底却微颤发抖,不经意间的轻抿了唇瓣。
这是紧张的表现。
在他面前坐着的,不仅仅是唐肆,还是他姐的命。
是他未来外甥的父亲,是那个小家的一家之主。
更是护万家灯火长安的唐警官。
这一赌,赌的太大。
唐肆垂着眉目看那针头打向自己的手。
眸子底没有什么多大情绪。
在针尖快要注射进的时候,唐肆猛地移开了自己的手。
傅惊盛手一空,那针尖啪嗒掉地,瞬间弯了。
“操!?”吓老子一跳。
傅惊盛抬眼看唐肆:“什么毛病?你三岁小孩儿?怕打针?”
“要爸爸哄你?”
唐肆缓缓抬起眼,他知道傅惊盛有些把握,才会往他身体里注射。
但在针尖到达的那么一刻。
唐肆对自己,对傅惊盛,都没有了信心。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