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一直站着没动,攒了一身的力气,而她劳累了半晌,竟一时没能推开。他还挺聪明,知道身手不敌,便用一身蛮劲儿攥住她手压住她腿让她无法使出那些招数。唯一还能动的是嘴,咬了他一口,他又挪到别处了。
低头看看,左边衣襟好像被人泼了水。
想到徐槐牛饮般的动作,管平拳头攥紧,咔擦作响。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管平深深呼出一口气,先开了口,“凝香?”
她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凝香松了口气,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跟他打了一场,有点累了,我自己待会儿。”
管平虚虚实实地道。
凝香识趣地没有追问两人是怎么打的。
待到晌午,管平依然没有出门,要吃饭了,凝香有点担心,敲了敲门。
“我不饿,你们先吃吧。”管平躺在炕上,淡淡地道。
凝香急了,看看门外,低声道:“是不是我大哥欺负你了?”总觉得管平生气了。
“没有。”想到徐槐临走前说的话,管平望着窗外,最终还是决定不跟他计较,放低声音道:“凝香,今天中午他应该会说我们的事。”
凝香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欣喜道:“行,那你先歇着,一会儿我把饭端过来。”
原来管平不去东院吃饭,是害羞了。
凝香兴奋地叫上弟弟去了东院。
徐秋儿正在摆碗筷,徐守梁在北门门槛那坐着,李氏站在锅台前往碗里夹糙面包子,锅台上摆了两个碗了。凝香一手一个端到了桌子上,故意对着徐槐兄妹的屋子解释道:“管平睡着了,咱们先吃吧,一会儿我给她端过去。”
李氏听了,特意留了四个包子在锅里,没有夹进盆子,免得端过去时凉了。
几人坐好了,徐槐才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谁都没看,坐到了徐守梁下首。
儿子在屋里闷了一天,李氏这才发现儿子嘴唇破皮了,纳闷地问了一句。
“不小心咬的。”徐槐心虚地低头吃包子,耳根发红。
李氏盯着儿子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她,决定饭后好好问问。
凝香心里着急,眼看堂兄连着吃了两个包子也没提他与管平的事,凝香急了,刚想暗示堂兄一番,忽见对面的男人面现犹豫,凝香心里一喜,以为堂兄要开口了,不由翘起了嘴角,下一刻就见堂兄伸手,又从饭盆里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