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没有。”
卫和平:“……没有那你天天来打篮球干什么?”
“上周翘课,薄渐和林飞说我和他出去练篮球了。”江淮一停顿:“他说我是篮球赛主力。”
卫和平:“……”
江淮把剩余半罐旺仔牛奶也喝完了,“嘭”地把锡罐扔进垃圾桶。他捡起地上的折伞撑开,没什么表情:“你先回宿舍吧,我去趟教室。”
天黑了大半。
最近换季降温,阿财中招,感冒在家,请了两天假。所以今天江淮不用去明诚小学接她。
放学已经有大半个小时了,学礼楼走廊空空如也,只亮着几盏顶灯,在地板上投出几个光圈。一条走廊上只有江淮走动的声响。
江淮推开后门,却看见后桌还在。
薄渐立在课桌边,不急不慢地收拾东西。
他偏头:“怎么回来了?”
江淮开口:“你还没走?”
又各自回答:
“嗯。”江淮应。
“没走。”薄渐说。
江淮去桌肚拖了书包出来,后桌在后轻笑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带书包回家了。”
教室关了灯,没拉窗帘。天黑了,光线昏暗。
江淮弯腰找书,薄渐望见他整件衬衫都几乎湿透了。快十月份了,又下雨,天稍有些冷。衬衫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连细细鼓起的脊索都清晰可见。
薄渐问:“你没带伞么?”
“带了。”前桌头也没回。
“那你冷么?”
“不冷。”
“我把灯打开?”
江淮终于一顿。但不是因为薄渐,是因为太暗了,他看不太清他抽出来的是生物练习册还是化学练习册。
江淮并不做作业,但每回放学他都会往书包里填两本书。因为书包瘪着不好看。
江淮:“你开吧。”
“咔哒”。教室最后一盏灯管亮了。
昏暗中的线条明晰起来。
薄渐看见前桌苍白的耳垂。他头发也湿了。薄渐问:“你出去淋雨了?”
江淮扭头,眯眼瞥了眼薄渐:“您不是在林飞面前编我下周要参加篮球赛么?”
“你出去打球了?”
“是的呢。”江淮说。
薄渐和江淮隔出一张课桌的距离。薄渐望着江淮。二中的夏季校服上衣就是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许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