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亲近的时刻。
寒心轻轻依靠在司徒烈的颈肩,微弱的鼻息时时喷洒在司徒烈的脖子处,痒痒的。
“阿星,不要怪我。”说着,司徒烈稍稍用力一扯,只见寒心月白色的外衣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嫩滑白皙的皮肤上却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一个个印记深深烙入了司徒烈的心中。
“你到底受了多少苦,才弄得这满身疤痕?”说着,司徒烈抬起五指轻轻滑过这一个个伤疤,像是在细数寒心曾经经历过的岁月。
柔软的指尖触碰,寒心像是有感应,几经挣扎,还是无法睁开眼。头一垂,再次昏睡了过去。束发的发簪随着低垂的头颅掉落,满头青丝顿时散开,好似一朵开放的青莲。清新中带了丝丝妩媚。
看到如此模样的寒心,司徒烈有一瞬间的惊艳,却转为了担心。
不再耽误时间,司徒烈抱起寒心便走进了浴桶。轻轻将寒心放入桶中,任由她的身体浸泡在了无数药材中。
司徒烈不敢有一瞬间的松懈,时刻观察着寒心的变化。
“要是弄好了就出来,不要一天去盯着人家看。”云仙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惹得司徒烈一瞬间的不自然。
出了房门,司徒烈看到云仙子站在药架旁,正在仔仔细细地挑弄着他的药草。
“她要在这药浴中泡多久?”
云仙子没回答,反而说道:“你这手还要不要了?世人都以为那蛇山的白蟒是蛇王,其实不然。那寄生在灵胆草上的灵蛇才是毒百倍。凌胆草要以灵蛇的胆汁喂养才能存活,而灵蛇则需要吸食这灵胆草的草汁才有毒性,两者是离不开的。”
似是感受到了司徒烈的杀气,云仙子却转身直视道:“不要那么生气,老夫没说,只是觉得你不会为了那姑娘去蛇山,多说也无益,却不想,你竟然也算是一痴儿。还义无反顾地拿回了灵胆草。”
司徒烈看着云仙子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却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冥夜是你的徒弟吧!”
云仙子原本微笑的脸一下子绷紧了,“你要是不想毒发身亡,就只能砍掉那小手指了。因为灵蛇的毒只有灵胆草能解,而整颗灵胆草刚刚倒入了那姑娘的药浴当中。”
“素闻云神医有一徒弟,爱上了自己的师娘,被逐出师门,想来就是那冥夜了。”司徒烈不紧不慢的话,却让云仙子的脸色变了又变。
“你是在恩将仇报!如果老夫不救那姑娘,那姑娘必死无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