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让夏清溪心头猛一跳,自己不在乎凌炎的爱,可是东晋的后位,自己势在必得。
彩月还想再说,却被夏清溪的一句“休要多言”止住了,只得缩了缩脖子,跟在了随侍的队伍中。
寒心和司徒烈在梅园中嬉闹一阵,觉得有些乏,便早早出了皇宫。像是好久没有这般高兴与肆意,寒心只觉得浑身累得慌。才上了马车不久,便睡着了。
看着寒心左右摇晃的身体,司徒烈目光中一阵暖意,稍稍抬手便将寒心揽入了自己怀中,熟悉的女儿香阵阵袭来,只觉得心中跳得极快。
寒心睡着了,面容恬静,狭长的睫毛时不时微微振动,就像那振翅的蝴蝶,欲翩然腾飞。
司徒烈伸手拿掉了寒心的面巾,只见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映入眼帘,小巧的五官透着青涩,也透着美艳。
此时的寒心就像个孩子,温暖得想让人紧紧将她抱进怀中,不松开。
司徒烈伸出白皙的五指轻轻抚上寒心的眉眼,鼻子,嘴唇,下巴,一遍遍摩挲,想要将她刻入自己的脑海。
“王爷,到了。”遗风的声音传来,惊醒了寒心。睁开朦胧的睡眼,“司徒烈,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有条狗在舔我的脸。”
司徒烈一瞬间愣住,“你狗肉吃多了,所以它们来报仇。”
寒心蹙眉,“下次应该找好根棍子,让它有来无回。”说着,便从司徒烈怀中坐起来,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才站立,只见旁边的一众人朝自己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寒心伸手抚上自己脸,才发现自己的面巾没了。回头,愤恨地瞪了司徒烈一眼,“我的面巾呢?”
司徒烈顿时露出了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寒心只得急忙小跑着回了凤仙楼。
才换回男装,吴旭便敲门进入。
“这两日赌坊可还正常?”寒心随意问道。
吴旭如实禀报,“回公子,一切正常,而且生意越来越好,今日萧家的嫡孙萧傲,带着黄金万到赌坊来玩,可是无奈手气太差,才短短一个时辰便输了个精光。”
寒心听到萧傲的名字,浅浅一笑,“来即是客,好好招呼他。萧家本就是东晋首屈一指的望族,如果萧傲明日再来玩,只要他开口,要借钱无所谓,多少都借给他,无上限。”
吴旭对于寒心的话有些纳闷,“公子是说,无论多少都行吗?”
“没错。”得到寒心的肯定回答,吴旭虽有疑问,却也不再追问,便去做了。因为他知道公子做的一切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