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你还得道高僧?”
铁胆毫不示弱地喷了回去:“也不撒泡尿照照,咱俩到底谁糙?”
“你!”
红衣法王瞪着眼,胸口起得起伏不定。
一向都是他倚糙卖糙,用一副憨憨的模样示人,占人便宜,现在遇上这家伙,倒反过来了。
好不容易吞下一口气,黑着脸道:“贫僧不与你计较,你家主人呢?”
铁胆眼珠子转动,还想再为难他一会儿,院中却传来江舟的声音:“铁胆,让人进来。”
“哦,知道了公子!”
铁胆应了一声,朝红衣法王撇嘴道:“算你走运,进去吧。”
“……”
红衣法王一脸晦气,一言不发地擦身而过。
生怕这糙汉又出什么幺蛾子。
进入江宅,便看到江舟正站在院中,抬头望着一个方向的天空。
那片天空都被佛光映成了一片金灿灿,其中隐约可见梵咒闪烁,种种妙相于其中变幻。
红衣法王开口道:“江施主果然是大将之风,这个时候竟还能如此淡然。”
江舟头也不回:“和尚是来看江某惊慌失措的丑态吗?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红衣法王忙道:“江施主对贫僧误会太深了,绝无此事!”
天边那片佛光,并没有维持多久。
从红衣法王赶过来,到佛光消失,也不过约摸盏茶时间。
眼见那边似乎已经恢复平静,江舟收回目光,回过头来:“和尚,你来做什么?想找回场子吗?”
红衣法王连忙摇头:“妙华做的事,他自已去承担,与贫僧无关。”
“看来江施主已经猜到了吧?那位癫前辈怕是陷入大梵寺高僧的合围了。”
江舟反问:“那又如何?”
红衣法王道:“江施主,据贫僧所知,大梵寺多年来,一直在追索那位破寺而出的高僧下落,若那位癫前辈真是其人,大梵寺怕是不会放过他,江施主可千万莫冲动。”
江舟如何不知?
刚才梵音震响之时,癫丐僧不知用了什么神通,他的声音竟突然从自已心底响起,对他一番告戒。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见了这动静,恐怕少不得要探寻一番。
癫丐僧估计是看透了他的性子,告戒他不要去理会他大梵寺的恩怨。
说他“偷学”金刚九会的事,大梵寺今后也不会再来追究。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