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用冰,你善于用火,真的打起来,还不一定是什么局面。”
“我倒是不怕,输赢无所谓,只是……。”说到这里,华笙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江流?”冥王虽然心酸,可知道这就是华笙的心意。
华笙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她确实最最担心江流。
自己可以死,江流不能死,自己可以伤痕遍体,但江流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深爱一个人,其实也就是如此。
“切,你这是多虑了,上次来了四个护法,不还是奈何不了江流吗?小丫头……我倒是觉得,你不如趁着最近好好研究研究,你老公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怎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呢?”
那天的乔迁之宴上,白染也有所察觉,后来两个喝喜酒的老神仙还拦住了江流问过话。
这些都没逃过白染的眼神,毕竟是他的地盘。
“你这话什么意思?”华笙侧头瞪着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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