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皖豫不否认,只是笑,“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的。”
“不过哥们,你不会真打算单身一辈子吧,你们秦家男丁淡薄,跟江家有一拼了,你爸能容你?”
“这个难说,走着看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我就闪婚了。”秦皖豫双手放在脑后,伸了一个懒腰。
谢东阳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你还说我?那你呢,打算一辈子眼巴巴的盯着江流的老婆?人家不离婚,你就等一辈子?”
秦皖豫对谢东阳喜欢华笙的事情,是多少知道一些的,虽然他不是很感兴趣。
可听人提起过两三,也知道这事不是传言,是石锤没错了,连江流都曾默认过。
“我?我等等看呗,万一等来了呢。”
“应该没戏,江流为人我了解,死心眼一个,认准一个就一条路跑到黑,你听我的,不如早点放手。”
“那可不好说,这世上的事情谁能预料的那么准呢?”
谢东阳说这些话,是因为知道有前女友那档子事,在中间横着,所以江流和华笙早晚会摊开说。
到时候就看两人怎么处理了,若是这件事都没有让两人分开,到那时候,谢东阳在放弃也不迟。
当然,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其实,潜意识的还是给自己找理由,不舍的华笙而已。
不过令谢东阳确实没想到的是,头天刚和秦皖豫喝酒提过华笙,第二天就又见面了。
这次,是华笙专程来找他的,两人在集团楼下的一个小会客室。
谢东阳亲自给华笙倒了一杯开水,因为跟她吃过几次饭,发现她不太喜欢饮料,喝白开水的时候多。
“谢谢。”
“华笙,你难得来找我,是有事吧?”
“是啊,有事。”华笙点点头。
她今天穿的颜色有些衬衫,是一件深咖色斗篷,带狐狸毛领,很华丽。
但是又很减龄的那种,长发也是披散着,拎着一个迪奥的戴妃包,是黑色,相对低调。
她摘下手上的鹿皮手套,不紧不慢的拿起水杯,先喝了口水。
然后看了一眼谢东阳,“我今天来,是问江流之前的事。”
“啊?什么事,江流的事,你该着他啊。”
“就是不好找他,才找你的,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至少你以前就跟我提过几次,虽然我当时没问,但是看的出来,这件事事关重大,甚至能威胁我们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