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就说,昨天晚饭,太平怎么一直在那问呢。原来那婆娘早就知道,故意看他吴老九出糗。
“咳咳!”
吴宁清了清嗓子,缓解一下尴尬。
“原来...原来你们也在城造衙门?”
“废话!”长孙元冀瞪着眼,一脸的不愤,“你是新来的,我们兄弟可在这好几年了!”
这是宣誓主权啊!
“呵呵。”吴宁干笑,“没事儿!没事儿....挺好!我就随处转转,走了。”
好吧,你让吴老九继续使横的,和这几个货对着来,吴宁做不到。
毕竟在一个衙门,那不是为人之道。
可你让吴宁说点软话,缓和一下吧......
那也不是事儿,毕竟他是督监,是这个衙门口儿的老大。
同样不是为官之道。
所以,暂且撤退,从长计议吧!
......
他这一走,屋里那几位倒是也纠结了起来。
要说吴宁难受,他们三个更难受。
唐俊看向程伯清。
“嘎(咋)办?”
好吧,下巴还疼着呢!
程伯清眯眼看着门口儿,恨恨地来了一句:“凉拌!”
“我还就不信了,没了咱们兄弟,他穆子究能干成什么事!”
说完狠话,抬腿就走。
长孙元冀:“哪儿去?”
程伯清:“吃酒!”
唐俊:“诺(我)这下巴,踢(吃)不了酒。”
程伯清:“那就回家,睡大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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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要哭了。
第一天。
“把近五年的河渠修筑图给我找出来。”
“这....”书吏摇头,“图倒是有,但都在文案房锁着呢。”
“那就开啊!”
书吏还是摇头,“开不了,掌钥匙的书记郎没在。”
“那书记郎呢?”
“刚走。”书吏一指门外,“就是那个唐俊唐书记郎。”
吴宁:“......”
......
第二天。
“咱们城造有多少役使?朝廷每年又给咱们配多少徭役民夫?”
书吏:“不知道。”
“那就找个知道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