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兄非但没要,为了演戏还白白挨了襄儿姐姐两百拳……
想着这些,宁小龄脸颊微烫,只觉得自己这一个月白活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嗯?”赵襄儿轻轻出声,表示自己还在等待回答。
宁小龄微微激灵,回过了神,看着赵襄儿那张让她都颇为心动的清丽俏脸,心想自己能判断这些,主要是靠着和师兄心意相通,这样的秘密总不能告诉襄儿姐姐吧?
宁长久已经开口替她解围:“当然是因为我们小龄聪明机灵啊。”
赵襄儿不太相信,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宁小龄坚定摇头道:“没有呀,襄儿姐姐这么聪慧,我怎么可能有事情瞒得过你呢?”
赵襄儿轻哼道:“别学你师兄说话!”
宁小龄乖乖闭嘴。
赵襄儿取过了那把骨剑,那把骨剑因为本身太过坚硬的缘故,反而显得很脆,在落地之后,骨身上裂纹无数,她端详片刻,一想到这可能是那白夫人自残的某个部位,心中就觉得恶心,她确认了一番上面没有残余的灵性,道:“你觉得第二剑什么时候来?”
宁长久心中已有计较,道:“第二把剑短时间内不会落下,因为白夫人同样清楚,她此刻出剑杀不死任何人,冲动只会让她丧失掉所有的底牌,她出剑的时候,一定是我们意想不到,或者无力防备之时。”
赵襄儿同意他的看法,道:“但还是不准掉以轻心,如今这城里已经越来越糟糕,再过些时日,等到这里真成了死城,那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宁长久点头道:“确实不可再拖了。”
赵襄儿道:“这一剑落空之后,白夫人几乎是穷途末路了。”
宁长久道:“但我们依然投鼠忌器。”
忌器,忌的便是怕杀死白夫人,会骤然打破城池的平衡。
赵襄儿盯着他,似在等他继续开口。
宁长久深吸了一口气,道:“按计划行事。”
赵襄儿咬着下唇,琼鼻间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
……
……
次日,一只细密白骨构建的鸟雀飞越庭院,来到了他们院子的屋檐上。
那只白骨小雀啾啾而鸣,留下了一份书信。
书信以血写就,是一封战书。
宁长久接过战书之后仰起头,看了那天空中的红月一眼,对着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