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公孙万千与天奇宝阁赌斗,淮南王已经输了总价值四千亿的财物,外带一支灵阶下品的符笔。
如此大出血,伤不起啊!
撇开愿赌服输不提,单单是用这笔钱,买天奇阁主一个好印象,等淮南大军兵临帝都的时候,他能两不相帮,那也值了。
所以夏春秋虽然心疼,却也能接受这个结果。
但是,眼前的火麟就不一样了。
“妈蛋的,这货分明是自己挑事,偏偏又没有能耐压住事。最后被天奇阁主反搞了一波,却指望着让本王给他擦屁股不成?想得美!”
由此,夏春秋早已打定了主意:绝不能再赔偿火麟一分一毫,否则战事一起,他凭什么来养兵赏将?
“你……好好好!”
见对方态度坚决,火麟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
毕竟,太寇国主点名他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他做:“我私人恩怨暂且不提。我们谈公事!”
火麟一边说着话,一边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原本属于辰申的客座首席之上,一脸阴沉道:“我太寇三千暗刃精兵,十员副将,连同暗刃统帅野田全都死在岛上了!”
“十门玄晶重炮失窃,岛上再无一个活口!你不是说那个荒岛下暗礁的密道绝无人知吗?不是你给我国主建议,用玄雾密阵之类的阵法,将岛屿掩藏起来,便可保在兵发大夏前万无一失吗?”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你要作何解释?”
袍泽死的不明不白,火麟心痛难忍,最后一语质问几乎是喝骂出声的!
“什么?”闻言,夏春秋满脸错愕:“这不可能啊!”
其余众人也都满目诧异。
火麟蒲扇般的厚重手掌猛地一拍桌案:“少他妈装洋蒜!说,是不是你两头吃好处,泄密给大夏王,灭了我太寇精锐,以争取他的信任?”
“怎么可能!你说话会不会动动脑子?”
夏春秋一语炸喝:“本王要真是倒向了夏元龙,现在你还能有命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
闻言,火麟一声冷哼,只斜眼看着对方,目光中毫不遮掩自己的恨意和狐疑,嘴上却一言不发了。
其实,早在他只身进入淮南王府地界前,就一一询问过埋在淮南的诸多眼线,确定了这段时间淮南王府并没有任何异动,也确定淮南军没有丝毫的异象。
而且,淮江以北也没有任何大夏军队、车船调度的情况发生,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