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鬼岚枷咒,却也是毫无办法。
她面上的错愕摆得清清楚楚,这下无需回答,那少年也十分清楚了。
他眉宇蹙得更深,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将吴婴那只手给甩了开,背过身去,自己去拿烤好的饼子,生气不给她。
吴婴哭笑不得,发现今世的他现下只剩一道命魂,看似性子冷漠得很,但生起气来,似乎十分幼稚啊。
也不知他为何会生气,她一时间亦是也没敢往他在担心自己这个方面去想,只好解释道:“七日之后,有人大婚,这是给那对新人准备的大婚之礼。”
少年故作不屑听她解释,可背着她的方向恰好能够看到他耳朵微动的模样。
一张热热的饼子在手中翻来覆去
。
他终究还是转过了身来,将饼子撕下一半,塞入她的口中。
然后又在她手心写着:“我们现在是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吴婴细细地将‘我们’二字品了极久。
就在少年即将是去耐心要伸手催促摇她的时候,她才意味深长的道:“嗯,不错,那场婚礼在大晋皇城举办,你想不想看。”
少年不假思索地写道:不想。
吴婴嘴角微勾:“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新娘美不美吗?”
少年的回答还是:不想。
吴婴心想你家中那位小黄侍若是听到了这话,怕是得难受得肝肠寸断吧。
“那你想要什么?”吴婴火光之下暖照的眸子说不出的温暖照人。
少年想了想,指尖微微有些紧张地绷紧,然后一笔一划认真在她苍白的掌心写着:想要,带你回家。
吴婴不禁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平日里最是擅长用雷劈山劈水劈人的她,此刻倒是真如被一击苍雷贯穿全体,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平日里素来苍白邪虐的面容早已被茫然与空白所替代。
摊开的手掌指尖在心中掀澜大波之下微微颤抖蜷缩,她嗓子逐渐干哑,眼眶逐渐发红。
一双眸子瞬间猩红猩红的,其中深藏已久的侵略之意快要压抑不住。
看着那张记挂了万年不曾忘的脸,她一字一顿,哽着嗓子:“你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年一直紧蹙着的眉从刚刚就一直未松开过,神色看起来竟是比吴婴还要苦恼。
又再她掌心写道:可是我没有家,连名字都没有,只能四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