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被对方摄取了个干干净净。
小妖女仍是不知疲倦地将双手压在他的肩膀之上,鼻息温热湿润的扑打在他的脸颊,不知是动作过于激烈还是其他,陵天苏听到对方喉间深处传来隐忍至极的哽咽之声。
就像一只孤独倔强受伤的幼兽,在他人面前套上坚强的外壳,不让别人发现实则这是幼兽是在痛苦之中暗自舔舐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陵天苏眼眸一软,自行咬破了舌尖。
良久以后。
唇分。
苏邪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一丝人气儿。
她静静地看着陵天苏,清澈的目光不复以往那般媚态动人,反而颇有几分空濛山色的干净。
可她口中依旧却是说着不着调的话语,苍白如梨花的嘴唇微微扬起,轻笑道:“鼎炉小狐兄这是千里迢迢过来送一血?”
陵天苏也不戳穿她以淡然调笑来掩饰眼底的悲伤,随着她的话道:“一血早就没了。”
苏邪眉梢轻佻,一条腿已经勾缠上了他的腰间:“瞧给你得意的。”
陵天苏被她勾得一个跄踉,有些抱怨说道:“别动手动脚的,你浑身都是伤,赶紧疗伤。”
苏邪眉眼依旧干净,可她却道:“可你的身体比你说得话要诚实多了。”
陵天苏不明觉厉。
苏邪勾了勾唇,身体贴着他的身体轻轻一蹭。
陵天苏如遭重击一般狠狠一抖,面色微红,忙去扯开腰间那只细长的腿,微窘道:“你不知道,我来这的时候,情况很复杂……”
为了转移苏邪那火热且虎视眈眈的小眼神,陵天苏不得不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将他如何进山,被捉来至此一五一十的从头道来。
实在没法啊!若是换在平日,陵天苏定然十分有坚定的决心与立场的来抵制这妖女的诱惑。
可今日一整日以来,他全把合欢宗的春药当饭给吃了个饱,纵然对着那群女弟子们能够坚守本心。
但面对苏邪,他就十分没底气了。
听闻陵天苏讲述的苏邪果然松开了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不起腰地拍了拍陵天苏的肩膀:
“你这是想得什么馊主意啊,居然想到色诱,噗哈哈……还家境贫寒,肾亏体虚而不举。
那魅妖果是合欢宗的圣药,极为珍贵,那杜亦凝也是蠢到家了,居然想利用你来坏我道心,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之间,还需要用得着一枚魅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