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抓的人,就可以洗白了。
古海却是摇了摇头。
司马长空也是摇了摇头:“不,那些人,不能救!”
“为何?”
“熙宇大帝只是多疑,但,并不蠢,刚猜疑了墨亦客,转眼就为那群细作洗白,非但不能救了那群细作,反而为墨亦客洗白了!”古海苦笑道。
“哦?为什么?”龙神武眉头微皱。
“因为熙宇大帝太多疑了!他只是猜疑墨亦客,却并未彻底否定,否则早就杀了墨亦客了。”司马长空微微一叹。
“帝王多疑,有时是好事,但,有时却……!”古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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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殿中。
熙宇大帝坐于龙椅之上,听着群臣禀报着一些政务。指头轻轻敲击龙椅扶手。
一个个禀报之后,却没一人为那批大乾细作官员求情。
熙宇大帝双眼微眯:“呵,看来,朕没有冤枉墨亦客?”
“陛下,墨先生或许是……!”秦子白还想给墨亦客求情。
“嗯?”熙宇大帝脸色一冷。
“谁敢再言墨亦客,以谋逆论处!”熙宇大帝冷声道。
秦子白脸色一僵,却不敢说话。
下了朝会。
秦子白远远的看了眼天牢,但,天牢外的守卫更加多,更加严了。根本不让再入。
“墨先生,你到底有没有通敌卖国啊?唉!”秦子白微微一叹,扭头走了。
墨亦客坐在牢房之中,倚靠在墙上,微微一叹:“陛下,你猜疑臣,臣并不怪你,只是,为了大元,你一定要顶住来自古海的压力啊。”
秦子白回到自己府上。
墨家管家前来求助秦子白,但,秦子白此刻也无能为力,只能不见。
回到秦云昔日住的小院。
秦子白坐在院中,取出秦云留下的那个竹杖,抬头看看天空。
“爹,孩儿现在怎么办?孩儿本来听你的话,相信墨亦客的,可是,如今的墨亦客,还能相信吗?他到底是忠还是奸啊?”秦子白微微苦涩。
秦子白烦恼之际,看向手中竹杖。这是秦云临走前,最后交给秦子白的。看着竹杖,昔日记忆忽然再度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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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为父最后请你一件事!”
“陛下若是迁怒墨亦客,不惜一切代价,你一定要保住墨亦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