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八九成,虚伪,自私,名声,地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早就不在顾家,你说的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蕴倏地瞪圆了眼睛,被他堵了个无话可说。可,即使他离开了顾家,他还是姓顾,是顾世业的儿子呀!
顾钧冷冷瞥了她一眼,警告道:“你要是再在解语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别怪我不客气。”
顾蕴张了张嘴唇,顾钧一个眼神杀过去,她吓得闭上嘴,委屈的望着他。只听顾钧道:“别说什么兄妹,在我眼里,她比你重要的多。”
顾钧表完态度,就转身走了。
只留下顾蕴愣愣站在原地。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说,解语比她还要重要?
……
这一头,隋玉与霍衍坐在车后座上,此时,她的手被霍衍捏在手里。
他翻来覆去的看,偶尔捏捏她的掌心,她的指腹,好像她的手是猫爪子似的,只要捏一下掌心,尖尖的指甲就会冒出来。
隋玉知道他在看什么,她捏欧阳腾骨缝的那一手,他看见了。
所幸当时距离远,走廊的灯光又暗,他应该没看清楚她怎么弄的。
即使如此,隋玉的心还是绷紧了。她虚虚笑了下,在他再次捏她手指的时候,她反手勾住他的手指,与他十指交叉着,柔声问道:“你提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她将脑袋依靠在男人的胸口上,听他沉稳的心跳声。
霍衍垂眸看她,漆黑的眼底很沉沉的一片。
“姜不渝,问你一个问题。”
“嗯?”隋玉疑惑的抬头,惜字如金的霍先生从来都是单刀直入,不给人思考的机会,他竟然先抑后扬了?
昏暗光线里,他的下颔线条坚毅利落,还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凝重严肃感。车外一晃而过的霓虹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忽明忽灭里,她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锐利。
“什么?”隋玉坐起了身体,按压下心底里的惴惴不安。
“‘浦隋玉’,跟你是什么关系?”
在声落时,隋玉的呼吸也仿佛停住了。
她一直防着这一天,却还是被他知道了。
她挤出一个笑,紧张的嗓子眼儿里几乎憋不出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霍衍乌沉沉的眼盯住她:“顾钧是‘浦隋玉’的主治医生,他跟我说,他曾在‘浦隋玉’的病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