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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他还是问了，眉头紧锁。
张娴长睫一掀，静静的看着他。
时间过去了良久，久到钱锡琛本以为她不会回答或者是会装不懂以逃避这个问题。
却没想到，少女眼眸清冷明媚，下一秒嘴唇轻抿，开了口。
不过，和钱锡琛想象中的不一样，因为她没有说其他人，反而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
“是我杀的。”
！？
他瞬间犹如经历了晴天霹雳，神情一僵。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时，他脑海中思考过各种各样的情景。
但！
只有这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回答。
整个人僵住停顿了好一会儿，他眼中才继续闪着不相信的光芒，试探性地“你胡说的对不对？是他们杀的，你想要帮他们顶替掉！”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坚定起来。
似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出发口。
“不，就是我。”张娴唇角勾着一丝轻讽的弧度。
从来不听女人开脱罪名的钱锡琛，竟然为自己想到个这么蹩脚的理由。
还真是难为他了。
钱锡琛后退一步，想也不想就说道“不可能！”
明明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
看着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杀了人？
尤其是，尤其是……
他表叔虽然说年纪不小，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在面对一个女生故意杀人伤害，那是绝对可以避免过去的。
毕竟从一开始，男女的力量便是悬殊的。
更何况，他表叔还有个土系异能在身。
而她，饶是他现在继续打量着，竟也是瞧不出她有什么异能。
她本是一点都没变，对人依旧那么清冷，淡漠，好似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钱锡琛原本放松些许的神情不可抑制的压抑下来。
张娴看着他，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那神情是明显的不相信。
她轻笑，自己要想证明，这还不简单。
想罢，她便伸出了手，一抹绿色祭出，陡然袭向钱锡琛，速度快的如闪电。
将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但那抹绿色也只在距离他命门5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张娴神色淡然又冷静，目光瞥着他，问道“现在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