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都过时了,学校里的小混子都不这么穿。阿玲一进来,就有好多人和她打招呼,开些下流玩笑,认识的人果然挺多。
阿玲笑骂着回嘴,问道:“强子呢?”
“上楼去了,你逼痒痒啦,找强子给你捅捅?”有个小混子拿球杆做着下流动作。
“滚,老娘什么时候缺人捅了?”阿玲一摇三摆地上了楼,厅里响起一阵哄笑。
我跟着阿玲上楼,心想当小姐的也挺悲哀,不光被别人糟践,自己也糟践自己,不过她们既然选了这一行,也早就把尊严这种东西抛弃了吧。
上了楼,是一个狭长的过道,两边都是房间,阿玲叫了两声,强子,强子!其中一个房间传来回应,我和阿玲赶紧跑了过去,推门一看,房间很小,里面有四个混子正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就是强子,强子赤着背、叼着烟,眼睛被烟熏得眯成一条缝。
“阿玲来了啊?”强子笑呵呵地说:“份子钱带来没有?”
“带来了带来了。”阿玲过去,把布兜倒在麻将桌上,里面二十、五十、一百的都有,乱七八糟的票子,约有几千块。
“你看,我就说你们有钱嘛,怎么还跟我耍这个心眼呢,非得让兴哥亲自来是不是?”
“这是陈姐的私房钱,我们这个月的生意真不好,强哥您也知道的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就四处去瞟,终于在角落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阿虎,脑袋边上还流着一摊血,看上去情况很不好。我心一急,便朝着阿虎跑过去,强子却把腿顶在墙上,拦住我的去路,眼睛连抬都没抬,依旧在点着桌上的钞票。
“你谁啊?”强子叼着烟,不紧不慢地说。
我喜欢装逼,但不代表我喜欢看别人装逼。“我是你爹!”我大喊一声,抓起一把麻将狠狠拍在强子脸上,麻将这东西的硬度虽比不上砖头,但在我凌厉的掌势配合下,还是挥出强劲的效果,强子不仅连人带椅翻倒在地,脸上还盖了好多印子,隐约可见“幺鸡”“八万”等字样。
我趁机冲到阿虎身前,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势,摇着他的胳膊叫他:“阿虎、阿虎!”
房间里立刻乱作一团,另外三个混子都朝我扑过来,好在空间狭小,他们也挪不开身子,有个混子急了,踩着麻将桌就跳过来,我顺手抄起窗台上的暖壶,一摘瓶盖便洒了出去,滚烫的开水泼洒出去,烫的那几个混子啊啊大叫,尤其是踩在桌上的那个混子,一大半开水都洒在他身上了,他又嗷嗷叫着退了回去、跳出门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