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手。”流浪巫师阻止了两位同伴之间的龃龉,然后看着米尔顿公爵,语气显得非常和蔼:“卡伦家的小子,听说你跟苏家那个小丫头之间关系不错?要不你试着跟她聊聊天?”
米尔顿闻言,脸色一黑,没有搭理流浪巫师,而是从怀里摸出一柄牛角小刀,径直向那层绿幕划去——在他看来,用暴力破解这层屏障从而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似乎更高一点。
“嘎嘎嘎!”鼠巫师发出一阵瘆人的怪笑:“你让这只小吸血鬼去找那只小狐狸聊天?你怕不是半年没看报纸了吧!就算平常住在地底下,我都知道……”
鼠巫师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并不是它已经把话说完了,而是在它的斜上方,一位披着红色大氅的高挑女巫正抱着胳膊,冷冷的盯着它。
注意到鼠巫师闭了嘴,苏施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知道什么?接着说啊?”女巫的声音非常平静,但看向‘偷猎者’们的眼神却非常危险——她的目光尤其在米尔顿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最终她将矛头重新指向鼠巫师,淡淡说道:“说的有道理,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这里需要补充一点,包括米尔顿公爵在内的四位‘偷猎者’身上都穿了能够改变身体特征、掩饰真实身份的黑色法袍。这不仅仅是为了掩盖它们的真实身份,防止为家族或者组织带来祸患,更是为了屏蔽第一大学守护法阵的探查与攻击。
总的来说,这套法袍的效果相当出彩。
不论是四人组在沉默森林边缘猎区悄无声息的构建‘沙箱世界’,还是后续从第一大学守护阵法的攻击下接二连三的逃脱,都说明了这一点。
但也仅此而已了。
一次次被猎物逃脱,第一大学也很没面子的——虽然作为一个学校,它原本就没有真正的脸——但作为一个众所周知拥有‘生命’这个概念的地方,第一大学并不缺少‘变通’这个概念。
这份‘变通’在平日里,也许只是悄无声息的改变几条林间小路,或者几座凉亭的匾牌名称,来跟学生们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在今天,在面对外来侵袭的时候,第一大学就会将这份主动性发挥到极致。
比如选择一位合适的‘主阵者’。
在学生会以及校工委的主持下,第一大学的守护阵法固然运转的井井有条,不会出现什么大的纰漏。但许多时候,‘井井有条’就意味着反应迟钝、动作保守。这份迟钝与保守在战斗中,是非常致命的问题。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