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巫似乎抓住了一线希望,眼睛亮了起来。
男生双手抱住头,身子微微后仰,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这可不能告诉你……卜曰,不可说,不可说。”
……
……
当两位年轻的男女巫师躲在教室的角落里,用塔罗牌占卜的时候,位于沉默森林深处那片学庙废墟中,两只老鼠也正面对面,算计着它们的未来。
“你已经派了三次牌了,难道还没算清楚问题的答案吗?”鼠仙人倚坐在高背椅上,两条小腿耷拉在椅子边缘,语气有些不耐烦:“一个问题占卜三遍,并不比安慰剂更有效。”
理论上,同一个问题只能占卜一次,也只有第一次占卜的结论是有效的。
“这三次我问的都是不同的问题!”
肥瑞并未坐在蒲团上,起身徘徊在几张牌之间,最终抱起最光滑的一张,将它翻转过来:“正位,世界……见鬼,又是世界!怎么总是世界!”
此刻,它们呆在一间空旷的大屋子里,四周雕栏画栋,却没有什么家具物什,只有一张蒲团与一张高背椅,还有蒲团与椅子之间的一沓塔罗牌。
鼠仙人的红马甲侍从们都没有在它周围。
时至傍晚,灰蒙蒙的天色透过玻璃窗,投入空旷的屋子里,映照在两只老鼠的脸上,一样的阴郁,一样的灰败。
鼠仙人耷拉着胡须,语气有些唏嘘:“世界……第二十一张牌,是时间的开始与终结之处,是世界的起源与毁灭之处,是人间的最后一个数字。它代表了一个完美的总结,也代表了无限的可能。面对前一张‘审判’,世界重新播下了种子。”
“你第一次翻起是逆位的‘世界’……你第一个问题问的是什么?”
肥瑞抱着塔罗牌,瘫坐在蒲团上,眼神有些呆滞:“我想问下那个老家伙还在不在。”
“答案是悲观的。”鼠仙人点评道:“从你的角度出发,悲观的结论,意味着无名校长还在。但同时,逆位世界也代表了‘一段过往的结束’,所以你不需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第二个问题呢?我记得还是一张逆位世界。”
“我也这么想的。”听到鼠仙人的解牌后,肥瑞似乎终于有了几分勇气,稍稍打起精神:“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我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这既取决于你‘计划’的范围,也取决于你对‘成功’的定义。”鼠仙人显然对肥瑞的第二个问题不太满意:“如果你把最终能够掌握禁咒、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