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鸟的羽毛,还把河童丢到岸上吓唬来往女巫,惹得学校内气氛紧张了好几天。
“不是禁魔节晦气,而是巫师们选择在禁魔节这天释放积聚在社会中的‘戾气’。”萧笑用手腕扶了扶眼镜,认真分析道:“从占卜学的角度看,戾气上冲,有伤天和,影响天地间气运流转,反馈到现实中,就会在这天爆发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故……”
“戾气怎么释放?”郑清很感兴趣的追问。
他下意识觉得这种涉及高维概念力量的释放方式会与禁咒咒力释放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大家都不使用魔法的时候,被魔力束缚的戾气自然而然就会释放出来。”萧笑言简意赅的解释着。
显然,他也不清楚具体方式,只是照本宣科的重复书上的概念。郑清则琢磨着‘自然而然’几个字,一时沉吟不语。
旁边,胖巫师已然将那团草药汁水碾压干净,听两位同伴讨论禁魔节容易出事,忽然插嘴说了一条新闻:“其实今年临钟湖鱼人部落那些年轻鱼人也打算搞事情,像去年那样,但禁魔节那天,贝塔镇那条大蛇的气机一扫,整个临钟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年轻鱼人们都被老鱼人塞进湖底,仿佛一群受惊的鹌鹑……”
啪!
胖巫师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他气冲冲回过头,却见魔药课教授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后,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考你一下,这个巴掌,打一副药。”
一个巴掌打一副药?
辛胖子一脸懵逼看向自己几位同伴——张季信闭耳塞听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郑清正低着头专心致志捏他的草药汁,萧笑则捧着笔记本念念有词,仿佛在背诵课本上的药方。
梅林在上,他什么时候见过萧大博士背书啊!
“抱歉,教授,我不知道。”胖巫师非常光棍儿的认栽,露出一脸憨厚的愧疚。
“这服药就叫‘胡屠巴掌’,传自古代某位胡姓屠夫。”
李教授擦了擦手,慢条斯理解释道:“著名魔法理论家张山樵,也就是号称‘天目山樵’的那位老人评论这服药,说道‘巴掌性热,味辛,祛痰,明目,治失心疯,解马屁毒,生猪油拌服,一时三刻生效’……我刚刚手上没有抹猪油,所以药效差一点,但想来治疗‘失心疯’或者‘明目’的效果应该是有的?”
他最后似乎是一句反问。
但傻子才会反驳这句话——辛胖子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生怕速度稍微慢一点,李教授就会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