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必将会有更大进步。”
酒宴的诸人都沉默下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可以分析如此细致,还能建立学府专门传授知识,形成学问,让读书人具体地学习这些技巧,这的确是开先河了。
十年寒窗苦读的士子,各个眼高于顶,骨子里就有了一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清高心态,让他们再来学习工匠巧技之学,显然不大可能,说不定还会大肆抨击一番。
宁国公不以为然,摇头道:“说来容易,可是要实行起来,谈何容易,且不说天下读书人会嗤之以鼻,对此反感抵触,即便建立了学府,又从何处找到祭酒博士,讲学这些知识?让那些工匠师烧瓷染布,冶铁铸甲还行,让他们来讲课,著书立说,却是千难万难了。”
苏宸笑了笑道:“也不是没有法子,可以先出课本,简单的格物思想灌输给少年,然后一边学习诗文,一边学习格物之学,数年后,便是文理兼修,成为实用的人才了。”
韩熙载闻言后,眼神一亮,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说道:“这课本当如何出?”
苏宸想了想,说道:“,哪怕被问到诗词之道,他为何能够写的如此精妙,他也会谦虚说自己运气好,实则不大懂。
若不是徐清婉亲眼看到他曾经在徐府诗会上,写诗词压制侯世杰等人,斗对子击败叶探花,她真信了酒桌上这个年轻人的鬼话了,心忖:你不懂诗词,其它男人就更不配说懂了。
“如此谦虚的才子,当世也是罕见了。”徐清婉心中轻叹,对苏宸这样不自傲、懂谦恭的大才子,更加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