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莜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冷,直直的朝傅冥射过来,犹如实质般的犀利。
傅冥对上雪莜的视线,面部线条冷硬,薄唇抿紧,下颚线微收,豪不退让。
两人就这么针锋相对的对视,空气中甚至弥漫了一股浓浓的烧焦味,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就在情势即将失控的时候,阮初弱弱的晃了晃傅冥的手臂,声音又软又糯又甜道,“那个,宝宝,你听说我,伯母不是我来为难我的,她是来支持我们在一起的,真的!”
傅冥眸光微闪,微微错开了对雪莜的对视,看向阮初。
雪莜眯着眼睛也看过去。
陈仿惊愕,没想到这臭花瓶会这么恬不知耻,厚颜无耻,下作,竟然当着夫人面就开始胡言乱语,谎话连篇!
阮初怕傅冥不信,把手中的纸张摊开给他看,“宝宝,你看,这是我跟伯母刚立下的字据,她说,要是我带领的队伍在分队长考核获得胜利的话,她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你说,这是不是她支持我们在一起的一种方式?”
傅冥:“……”
雪莜:“……”
陈仿:“……”
陈仿简直看不不下去了,他不允许夫人的想法被这臭花瓶曲解,“你,你胡说八道,夫人才不是要支持你,而是让你从家主身边滚蛋!”
闻言,傅冥清冷淡漠不带一丝温度的视线直直朝陈仿射过去,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让陈仿的身子缩小了几百倍,冷汗从额头溢出。
雪莜眼神扫过去,“陈仿。”
瞎说什么大实话!
陈仿喉咙吞咽一声,默默低头。
雪莜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既然赌约已经立下了,我非常期待阮小姐你能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获得一个还算漂亮的成绩。”
“陈仿,我们走!”
话落,雪莜的视线冷冷的抽离,抬步走了出去。
阮初朝着雪莜的背影挥挥爪子,“伯母,借你吉言,拜拜!”
雪莜面无表情,步伐却是走得更快了。
上一次林婉玉在生日宴上的处境实在是太尴尬,她要是不出面一下,兴许林家跟傅家不仅结不成亲家,还有可能成为仇家。
这场面是她不想看到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就算傅家最后胜利了,也势必伤痕累累。
雪莜前脚刚离开,傅冥就开始对阮初兴师问罪了,“你把我当做赌注品了?”
男人的语气说不出的怪异,直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