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人,但华夏人的事,凭什么让美国佬插一脚?”
此时此刻楚尧表现出来的,是完全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问题。
这话,既有理智上的决策建议,也有情感上的认同,还巧妙引入了国家和民族的认同,用来增加说服力。
这话,苏酥再次微微动摇几分。
就很……
无言以对。
装的?
不至于吧?
装这么像?
有必要吗?
“对了,你哥,到底为什么……逃税啊?”
楚尧貌似关心的问道。
其实自己很清楚。
说白了,还是洗钱。
苏恒本身生意的性质,就是掮客,居中联络信息、资金、人脉,然后左右逢源,大发其财。
之前他有个上不了台面的资金盘,国内一个盘子,国外一个盘子,相当于地下钱庄,用来规避外汇监管。
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藏的都很深。
国内这边钱到手,国外那边,马上安排实时转账。
这种灰色生意,手续费是主要收入。
汇率波动和人手是全部成本。
但如果在国外额外交税的话,那成本可就高了不止一筹,甚至无法解释交易缘由,所以不得不偷税漏税。
“我也不知道,我哥的生意,一般都不会和我说,我也不想掺和,家里都没人知道。”
“他那些狐朋狗友,倒是可能有人知道,但我打了一圈电话,现在一个个都在装死。”
苏酥抿了口茶,叹着气说道。
很正常。
树倒猢狲散。
这也是她心情悲愤的原因之一。
虽然也清楚,这就是社会现实,但真发生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意难平。
也会觉得荒谬。
——真出事了,“朋友们”都避之不及,表示出关心和上心的,反而是楚尧这个“敌人”。
此刻。
听到她的话,楚尧心中微微一动。
喝了口茶,顺势给她杯子添满。
“你哥的事情,我是没什么办法的,不过,我倒是有个思路,提供给你参考一下。”
“遇到问题,如果自己不好处理,那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的问题,变成别人的问题。”
“你哥不管做什么,肯定都会有合伙人,你可以诈一诈,让他们去负责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