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范闲的声音顿了顿。
在场一众人,顿时有喜有忧。
喜的是范闲显然将要说京察的章程,自家大人不用提心吊胆,可以提前做准备了。
忧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章程,就和所有人都不知道一样。
唯有宋文易手中捏着酒杯,面色阴寒,腮帮紧绷。
范闲一句话,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白做了!
自己搭上前途给范闲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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