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道,“可惜我如今在江南,不在京城,我这便去信,让二殿下拦住东宫与崔言艺相投。”
&ep;&ep;崔言书点头,“这样最好,但崔言艺那个人,最喜欢剑走偏锋,二殿下若是拦他,不能用寻常法子,一定要捏住他软肋,若是拦不住,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ep;&ep;凌画问,“崔言艺什么软肋?”
&ep;&ep;崔言书弯了一下唇角,“我表妹珍语啊。”
&ep;&ep;凌画:“……”
&ep;&ep;这很可以,堂兄弟共争一个女人。
&ep;&ep;她看着崔言书,“所以,你要把你表妹看好了。”
&ep;&ep;崔言书耸耸肩,脸色晦暗不明,“晚了,他进京时让人偷走了我表妹,如今我表妹已被他带去了京城。”
&ep;&ep;凌画:“……”
&ep;&ep;她有点儿不能忍,“那你是怎么忍得住不追去京城,还跑回来漕郡的?你不要你表妹了?”
&ep;&ep;不怪凌画这样说,实在是她见过他的小表妹,也见过当年的崔言书,那可真是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他这样的人,却为了他的小表妹,为给她治病,为了曾大夫,
&ep;&ep;崔言书端坐着身子,很是端雅,语调却不见端然,“我若是追去京城,掌舵使如今已忙的团团转,失了左膀右臂,可该怎么办?”
&ep;&ep;他扫了在他说出表妹被偷走后就一脸看热闹的林飞远一眼,“某些人病倒了一个月,已给你惹出了不少麻烦,我若是撂挑子走了,漕运不说瘫痪,也足够掌舵使手忙脚乱累死了的。一手打造的漕运,若是绿林再别有居心,东宫再趁机打压,幽州温家再插一刀,那么,漕运没准就此又废了,到时候,掌舵使三年经营,岂不是毁于一旦?二殿下的登高之路,没准就因此堵死了,这等因小失大之事,怎么能做?”
&ep;&ep;凌画承认,“说的没错。”
&ep;&ep;林飞远爆了一句粗口,“操,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天下大义了?以前你不是也自私自利着吗?怎么地?被感化的连青梅竹马的小表妹让人偷走了,都能忍住不要了?你可真行。”
&ep;&ep;不怪林飞远太震惊,实在是他刚刚发现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成忧国忧民的大好人了,这还没消化下去,就听了崔言书这么一番话,他实在是想凿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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