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动手杀哥哥,我不管是不是因为温行之拿着他的大儿子做威胁,让他迫不得已对你动手,总之就是动手了,若你武功不厉害,避不开暗器,岂不是让他得逞了?所以,只要哥哥想杀了他,那我就杀了他。”
&ep;&ep;言外之意,可惜自然是可惜的,但是你若是想杀他,那我就不留他。
&ep;&ep;宴轻盯着凌画,“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都依照我的意思,但是跟我发脾气时,说从来没学过以夫为纲时,可不是这样的意思。”
&ep;&ep;他顿了顿又道,“让你不准喝孙明喻的茶时,你非要个理由,如今怎么又会哄我了?是女人都善变,还是只你最善变?”
&ep;&ep;凌画见他旧事重提,心里一下子有点儿心梗,她有些抹不开面子,总不能说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喜欢我吧?可惜不但没试探出来,反而说着说着就闹崩了,他不止否认,还上升到了以夫为纲,她当时也是昏了头,一气之下摔门跑了出去淋雨,还好后来望书一句话让她清醒了。
&ep;&ep;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回答宴轻,这一刻,似乎怎么说都不对。
&ep;&ep;宴轻似乎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似乎也就是随口一说,话题又转移到了一个凌画想象不到的方向,“张二先生一个老头子,若是我不想杀他,你会收用?”
&ep;&ep;凌画如实地点头,“若是哥哥不想杀他,我是有这个打算,毕竟他真是有些好用。琉璃望书擅长打探消息,但是对比张二先生,还是差很多。”
&ep;&ep;宴轻看着她,“你身边不是只收用长的好看有才华有本事且俊俏的年轻男子吗?不是说和好看的人打交道,才乐意多与人说两句话吗?怎么如今一个老头子,便让你破例想收用了?难道他年轻的时候其实长的很好看?”
&ep;&ep;凌画:“……”
&ep;&ep;真是什么鬼话!
&ep;&ep;她睁大了眼睛,瞪着宴轻,“哥哥你说什么呢,才不是这样。”
&ep;&ep;“哦?昨夜三更在书房里,林飞远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你当时没反驳。”宴轻自觉记性很好,他当时听了个清清楚楚,林飞远就是这么说的。
&ep;&ep;最让人不高兴的不是林飞远的话,而是林飞远说的话他觉得说的很对。这就很让人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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