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迈进门。
“其实并不是,只是他们这样认为而已。”朱瓒说道,又拉住君小姐的胳膊,“我要送父亲回老家,有件事我...”
“有事你就说啊,动手动脚的。”君小姐皱眉说道。
朱瓒没有松开手。
“说正经事呢,别总在意这些小事。”他整容说道。
君小姐失笑。
“说啊。”她说道,没有再挣开胳膊。
“你进了宫别再做以前的傻事。”朱瓒说道。
以前的傻事,君小姐自然明白他指的什么。
“我那怎么叫傻事。”君小姐说道。
她的神情带着倔强和不满,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显得俏皮。
朱瓒忍不住笑,又想到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忙绷住脸。
“自不量力,还不叫傻啊。”他沉声说道,“你自己也说了,有勇无谋是悍不是勇。”
这短短的两句对话如果外人听起来一头雾水,却饱含着只有他们知道的事,包含了前世今生。
朱瓒忍不住几分欢喜,但旋即又恼火。
这有什么可欢喜的,如果可以谁愿意这样死一次。
他正要说些什么,有人在一旁咳嗽一声。
朱瓒和君小姐都回过神看去,见陈七站在面前看着他们。
朱瓒也轻咳一声松开了手。
“你们,没事吧?”陈七神情古怪的问道。
“没事啊。”君小姐和朱瓒齐声答道,“有什么事?”
陈七干笑两声。
“没事就好。”他说道,“没事的话,去看看赵小姐,他们要走了。”
青山军还驻扎在京西大营,但随着成国公卸职,原本没有人理会的青山军也被要求立刻离京回北地复命。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能反对,君小姐也并不反对。
“成国公走了倒也罢,这青山军走了,怪可惜的。”陈七说道。
青山军如此强悍,又对君小姐言听计从,其实如果作为护卫是更好的,但却得了军号入了军伍,成了大周官军,那就不是某个人的官兵了,就连成国公一旦卸了官职,也不能再调动其左右。
相当于把这么强悍的官兵白白送给了清河伯。
“这怎么能说可惜。”君小姐摇头,“当一个人的护卫能有多大的天地,当一国的护卫,才是大天地。”
自身难保的时候,谁还管大天地,大天地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