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傅神色有些严厉。
陛下统治之下,治安已经好了许多。
却不想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竟是躲在大榕树上做那等宵小之辈。
当真是可耻,可恨!
谢太傅脸色微沉,眼神直直的朝着榕树看去。
此刻正好风起。
风,吹起了郁郁葱葱的树叶,那斑驳的光影落在地上。隐约能瞧见个人形趴在树干上,此刻正贼兮兮的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底下两人说话。
风一吹起树叶。
谢太傅便瞧见那绿叶丛中,穿着一身黑,面容冷峻,浑身清冷,带着满是帝王之气的男子。
正犹如一只壁虎似的,侧着耳朵偷听。
黑衣男子一抬头。
便瞧见教导他十余年的太傅,正一脸深沉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呆愣在原地。
邪神在陆怀姜脑袋里炸开了:“老子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过多少次了!身为大人物,就是偷听,咱也要讲究个好姿势。以免被发现时太丢脸!!!”
“老子当年偷听创世神和她男人床脚,都没你这么猥琐!”
陆怀姜默默看了谢太傅一眼,谢太傅眼中的震惊他是瞧见了的。
毕竟,前一刻他有着天大的事儿。
下一刻,却在一颗大榕树上,倒挂金钩听两个孩子说话。
饶是陆怀姜脸皮厚,此刻都有些脸红。
此刻见鹿鹿与郑望舒分开,陆怀姜轻咳一声,一个闪身便从榕树下消失了。
谢太傅倒抽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
他的陛下呀……
谢太傅总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可郑望舒再是郑家人,也才十二三岁啊。
想想鹿鹿姑娘,也是,陛下到底养了这么多年。
如今才九岁呢,离了宫,陛下有些担忧是正常的。
谢太傅不断的说服自己,可脸上一垮,抛下朝堂大事来偷听小姑娘说话,真的正常吗?
陆怀姜此刻才不管谢太傅的想法。
知晓鹿鹿私下与郑望舒接近,并未多说什么,他扣下郑望舒来往的信件自然也没穿帮。
陆怀姜轻轻松了口气。
“下次不能扣下信件了。”陆怀姜低声道。
邪神在脑海里有些欣慰:“你知道就好。”
“下次我便将信件扣下,冒充鹿鹿回信。这样他就不会来当面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