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寒风中矗立很久,才收敛思绪,冷着脸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敲开门,她就看到了傻柱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妹妹,你怎么来了?”
...
半个小时候,何雨水满意的从聋老太太家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对何雨水的到来并不欢迎,在她看来傻柱不会蹲笆篱子。
原因很简单,只要傻柱咬死不承认,就凭借一条狗,绝对没办法定罪。
到时候,她聋老太太就睡在派出所门口,看派出所怎么收场。
至于,傻柱偷拿何雨水的钱,那更是小事了。
何雨水作为妹妹,她钱就是傻柱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呢?
眼见聋老太太不服软,傻柱还是一副浑不吝的样子,何雨水发作了。
她表示如果不赔钱,她不但不帮忙说情,还会让于海棠在通过广播告诉全轧钢厂的人,八级大厨何雨柱偷亲妹妹的彩礼钱。
轧钢厂的人知道了这个丑闻,就等于全京城的人也就知道了。
就算是聋老太太耍无赖,让何雨柱免去牢狱之灾,他这辈子也别想娶不到媳妇。
聋老太太这才服软。
骂骂咧咧的从枕头下摸出了棺材本。
这个何雨水,真是个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哥哥。
...
王卫东睡到下午三点,被傻狗给扒拉了起来。
看它两条腿哆嗦的样子,王卫东就明白狗子被尿憋得了。
很好,特种狗子知道随地大小便不文明。
刚拉开门,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外,就明白她一定是把事情搞定了。
王卫东也不再多问,骑上自行车直奔派出所。
当然,傻狗跟在后面。
也许是因为晋级为警犬的缘故,傻狗的奔跑速度一点都不比自行车慢。
派出所内,韩所长听完破案的整个过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到傻狗面前。
他双眼放光:“卫东,你刚才说,这条狗可以通过气味寻找到嫌疑人?”
“可以这么说,你也知道,狗的鼻子很灵敏...”王卫东解释。
“我当然知道,广州的同志已经开始培养警犬了,效果很显著,可惜警犬太少,连区公安局都没能分到一条。”韩所长打断他,“我正在为一桩案子发愁呢,这不是赶巧了嘛。”
“案子?”
“对,在部委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