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
容定濯淡淡道:“娘娘。”
“相爷还在怪本宫?”乔萤观察他容色片刻,缓声说:“相爷的知遇之恩与照拂,本宫一直都铭记在心。”
容定濯笑了笑,唇角带着讥诮,说:“岂敢。太妃对皇上尽忠,正是应当。”
两人都懂,这个皇上,自然不是那已长埋底下的老皇帝,而是当今新帝。
这个尽忠,亦是指政治立场的选择,而非男女的情爱纠葛。
虽然如今的贵太妃,站容定濯还是站隋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