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条罪孽,如今都在我的掌控里。”
许亚茹笑意僵在嘴角,空调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阵凉意。
时苏冷静的坐在对面,像是个从来都没有在她所以为的雏形中走过来的那个逐渐成长的小姑娘,仿佛她从来都站在一个不规则的对立面,让人琢磨不清,可偏偏时苏的神色平静的又似是无论许亚茹现在会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意外,整个人透着一如少年时的沉默安静,可这份安静里,却藏着无数的讥讽之意。
许亚茹终于忍不住,切齿的破口大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就应该和你那个早死的妈一样短命——”
她话音未落,空气中陡然传来“哗啦”一声。
许亚茹脸上一阵冰凉,被硬生生迎面泼来一杯水,她甚至都没看清时苏是怎么出手的,只在一瞬间被冷水泼的冷入心脾。
咖啡厅里有监控,时苏俨然并不放在眼里,慢条斯理的将已经空了的杯子放下,同时瞥了眼桌上因为是防水的牛皮纸所以并没有被打湿的文件袋。
她轻描淡写的仿佛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包括楚尚东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你当年为了毁掉我,连我舞蹈学院的教授都能利用,现在你又想做什么?你说,在这个娱乐圈里,你能毁掉我,还是我能毁掉你女儿?亦或是……不如你直接在这间咖啡厅再放一把火,看看我会不会死?这些年搜集你的作案证据,你的手段也一样是一如当年,时云音也真是很像你,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小手段。”
许亚茹允自冷静下来,呵的冷笑:“时苏,你确定要跟我作对?”
时苏看向她:“我有得选择吗?”
许亚茹的娘家就不简单,是马来西亚移民回来的华人商企,后来她嫁入时家,早已经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把时宏集团的主要财务的这条线掌控在自己手里,等于拿捏着时家的命脉,表面上看着只是个简单的豪门夫人,实则握着时家的所有金钱大权,并且她那些年出轨接触过的情.人,一个比一个有权利有手段也有财势,许亚茹就像是一个专门收割吸血的存在,那些男人没有一个在她身上能全身而退。
说许亚茹如今是江市的隐形巨富一点都不夸张。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万能的,比如她想毁掉一个人,想让一个人消失,也仍然不是那么难。
无论时苏反抗不反抗,在她活着的消息已经不再是秘密后,许亚茹都不会让她好过。
既如此,不如直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