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手箱,
黎俏接过来,送到商纵海的面前,“第一次来帕玛叨扰,小小礼物,感谢您的招待。”
这番话客套又周到,也不难看出黎俏对他的尊敬之意。
见状,商纵海目光含笑地望着她,“你这小姑娘,还挺客气。里面是什么?”
说话间,黎俏反手打开了箱子,一旁的管家连忙接到手里,看了一眼便俯身对商纵海说道:“先生,是一对研钵和研杵。”
手箱里,暗红色的研钵和研杵在阳光下闪着流光。
商纵海看了看,似乎很满意,挥手让管家退下,便和蔼一笑,“你有心了,这玛瑙的研钵研杵可不好找啊。坐下说吧,这里没外人,不用拘束。”
商郁和黎俏借势坐在鱼池边的藤椅上,管家放好手箱,上前倒了两杯茶。
黎俏道谢后,举杯低头抿了一口。
而她看似喝茶的动作,实则是以余光在暗中打量四周。
短短几秒,黎俏便心下了然。
这水苑范围内,隐藏了不下十人。
回廊拐角、假山背后、包括不远处的二层竹楼,每个地方都藏着人,应该是暗中保护商纵海的。
黎俏低抿着茶,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
在本家后院钓鱼都这般严防死守,足可见商氏里面确实危机重重。
这时,一本棕色的手札被放在了竹藤茶几上。
黎俏掀开眼帘便看到商郁干燥的手掌恰好收回。
而对面的商纵海则放下鱼竿,满眼深意地看着商郁,“舍得把它交给我了?”
男人压着嘴角,靠着藤椅的椅背,邪肆地扬起唇,“您之前看过扫描版,现在可以用原版念给她听了。”
此话一出,黎俏才恍然惊觉,原来他一直没把《股神自传》的原版交给商伯父,反而只给了扫描文件。
商纵海放下手中的鱼竿,从桌上拿起手札,翻了翻,又合上了,“这本自传先放我这吧,等我研究透了,再念给你们听。”
一瞬,商郁便眯起了眸,手指搁在桌上摸索着杯沿,别有深意地说道:“您老是为数不多能看懂帕玛起源文字的人,还需要研究?”
商纵海看着棕色的小手札,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你这是信不过你爹?”
“不敢。”商郁从善如流地颔首,但高深玩味的视线却紧锁着商纵海。
父子俩这番对话,黎俏插不上嘴。
在商纵海面前,她一直不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