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拜了三拜。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今日侯爷便可回家了。来之前大王吩咐过了,法旨接下之时,侯爷便即刻启程,不得耽搁片刻。”费仲道了句。
西伯侯闻言点点头:“自当如此。”
然后接过法旨,转身看向堂中侍卫:“诸位随老夫离家数十载,今朝终于可以随老夫一道回去了。那些行囊也不必收拾了,咱们即刻启程吧。”
听闻这话,众人点点头,然后拥簇着西伯侯,一路径直上了马车,往朝歌城外而去。
“开始了!”朝歌的某个角落里,大广道人双手插在袖子内,看着远去的西伯侯,目光里露出一抹沉思。
“莫要多说,提前布置好,就等闻仲上钩了。那闻仲有一件异宝,可以感知生死祸福,想要暗算他可不容易。还需请来天地元胎,合以太清两仪微尘大阵,到时候咱们便可遮掩天机,蒙蔽了闻仲的灵台。三位圣人也已经自法界出手,颠倒了天机,蒙蔽了天眼的感知。甚至于西王母,也已经暗中出手。这回闻仲死定了。”大土道人眼神里露出一抹杀机:“我定要将大商所有抓牙斩杀殆尽,为大云师兄复仇。”
声音里充满了阴冷杀机,虚空为之镇定凝滞,天地间一道道大地的地脉气机不断翻滚。
马车内
西伯侯掀开帘子,看着朝歌城外的景色,不由得露出一抹感慨:“青山依旧,碧水长流。岁月匆匆转瞬便是几十年,城外的景色亦如当年。”
大内深宫
虞七正在低头整理折子,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张桂芳自门外走来,站在了大殿中央,一双眼睛看着上方的虞七。
“大兄怎么来了?”虞七头也不抬的道。
“侯爷要回京了!”张桂芳道了句。
听闻此言,虞七抬起头,看了张桂芳一眼:“你要走?”
“侯爷此行必定凶险万分,不知多少人都不希望他回到西岐。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侯爷于我有知遇之恩,我又岂能亲眼看着侯爷坠入险境而袖手旁观?”张桂芳道了句。
“你可知道,要西伯侯死的人,是什么人?”虞七歪着脑袋看向张桂芳。
他知道张桂芳是个忠义之人,最是讲义气。
“知道!”张桂芳毫不犹豫道:“我若去了,九死一生。”
“你还可以求我,我以为你会求我。”虞七又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因果,我不能将你牵扯进去。”张桂芳一双眼睛看向虞七:“所有人都要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