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笑,没夸他,但给了他一个带笑的欣喜眼神,钟裕文就像吃到了世界上最甜的糖,开心得心里甜滋滋的。
等到临时休息喝水的时候,舅舅又捡跟树枝,在地上教钟裕文写自己的名字。
一撇,一横。
横要短一点。
然后下面连续两个短横。
再来一个长长的钩。
钟裕文从没学过写字,这个提钩提得歪歪斜斜,很丑,没有舅舅写得好看。
还不等他沮丧,舅舅就伸手,用粗糙的大手握着他同样粗糙的小手,一笔一画带着他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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