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都是母老虎,以后你可得小心了。你说你叔母嫁给我好几年,都老夫老妻了。还一生气就离家出走,这算个什么事儿?这次出来,我必须带个侍女,气气你叔母才行!”
宋长陵摇了摇头,“二叔,你还是赶紧去叔母家认错吧,现在估计还来得及,晚了可就很悬了”。
“不去!”
宋寒山扬了扬头,“好歹你二叔也是个堂堂圣王境的强者,跟一个娘们儿认错算什么事儿,窝囊!”
宋长陵摇头不止……二叔还是书读少了,想跟女人讲道理。
两人行走在宅院中的碧湖边上,一高一矮,像极了无话不说的父子,“对了二叔,宋玄那小子怎么也跟着出来了?不会我说他坏话,他的心思和眼光真不怎么样”。
宋寒山笑了笑,“一路上早看出来了,但被人硬塞给了二叔,要让他出来见一趟江湖,二叔就勉强让别人欠我个人情罢了”。
“后面宋玄会留在太玄域,你可不能乱来。再怎么说也是同族兄弟,要是跟宋斜阳一样突然死了,家族就真的要震怒了!”
“二叔你这话就不走心了,我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看见他躲都来不及呢,怎怎么可能乱来。”
宋长陵反驳道。
宋寒山冷哼了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你以为二叔发现不了,婆娑之舟上,你不就住在宋斜阳身死房间的隔壁吗?”
“额……”
宋长陵顿时语塞,随后道:“谁让宋斜阳觊觎家主之位,想要夺我性命。结果自己把自己玩栽了,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宋寒山忽然眯起了眼,望着湖中的万尾朝天锦鲤,缓缓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二叔有文化,这么深奥的诗都会念!”
宋长陵恭维道。
宋寒山摇了摇头,“别跟我打岔!你应该明白,二叔既然接手了此事,就一定会有个结果。如果来的人不是我,或许会看不出很多痕迹,可来的就偏偏是我”。
宋长陵顿时泄气,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来,“就算是我会引来诗文中的力量,可也无法伤害到宋斜阳”。
“你知道我并不关心这个!”
宋寒山盯着宋长陵,神色严肃了不少,“宋家年轻一代中,二叔也就最喜欢你了。其他人的身死,二叔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是你杀死了宋斜阳,二叔反倒不会说什么,说明你有这个实力,最多斥责你几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