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瘐志一叫,桓九郎也伸出了头。于是,在瘐志的怪叫声中,桓九郎的急喝声中,那护卫一冲而过,在掠过那马车时,他手中的寒刀一起一落如闪电
“哗——”血光冲天而起,那正在奔行的骏马马头滚落在地。而这时,那马车还是随着惯‘性’前行的。
当下,几个瘐家和桓家的护卫急急冲来,十几双手同时伸出,稳住了前冲的马车。
马车中,惊魂末定的瘐志还在哇哇大叫,病弱的桓九郎更是手按‘胸’口破口大骂。
在这种种热闹中,那王家护卫勒停奔马,一本正经地朝着一众好奇地目光解释道:“瘐家这马病了,为防那病传染众马,某不得不施此辣手。”
说罢,他策马靠近瘐志的马车,凑过头,朝着里面大呼小叫的两人低声苦笑着说道:“两位明知我家郎君不高兴,偏要在他的伤口上动刀子,这一下痛快了吧?”说到这里,他又低低说道:“郎君刚才说了,他与两位情同兄弟,既是兄弟,自当有苦同当,有罪同受。。。。。。两位要是高兴,尽可声音再大些。”
一语吐出,瘐桓二人马上变得鸦雀无声。
走了一日,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条岔道,当护卫们前来请示时,王弘还是要求离开大队伍。
于是,十数辆马车在五百护卫地保护下,走上了那条岔道。
当然,平妪等人也在其中。
渐渐的,南阳城已离得越来越远。
陈容掀开车帘,望着南阳城的方向,暗暗忖道:前世时,南阳城一直没有落入胡人的手中过,真希望这一世也是如此。。。。。。不止是那南阳城中,有她的仆人和田产商铺。还因为,相比南阳城,建康是个更陌生的地方。
转眼,五天过去了。
这一天,天气睛好,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大地,望着马车辗过的黄土路上出现地一抹浅绿,陈容轻声说道:“‘春’天要来了。”
她再次掉头眺望着南阳城,突然对着王弘说道:“七郎,南阳城中至今无烟火,那慕容恪想是放弃攻城了吧?”
倚着塌,正好整以暇翻看着帛书的王弘,抬了抬眸,淡淡回道:“他早走了。”
陈容放下心来,转尔,她轻声说道:“想来如此。”以王弘地行事为人,他怎么可能这般无声无息地走了?怎么着,他走之前也会布置一番,也会令得那慕容恪不得不退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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