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温鸣祺心里一讶,他想,世上还有什么事是能难倒温鸣玉的?
“鸣祺。你这次若能帮得上我,我名下那个脂粉铺子日后就交给你管了。”温鸣玉眼神坚定地道。
颜氏的房中向来是静悄悄的。
温鸣玉进房时,见到颜氏正在灯下绣花,她把竹骨伞一收,递给了旁边的丫鬟,然后直接坐到了颜氏跟前,“母亲在绣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