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跋扈,怎能为人妻子呢?今日是月白,来日又会是谁?我总不能让这么一个女子进我的家门。”他又讲了月白是如何被绑出京都的,“况且我也不是现在就要悔婚,只不过是暂缓婚事罢了。”如今带着月白回来就悔婚,难免会波及到她身上。他得寻一个关于温鸣玉的错处。
“哎……难不成你看不出来,玉姐儿是因为喜欢你,才做了糊涂事吗?”梁母对温鸣玉还是有所偏爱的,门当户对的漂亮小姐,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和小半个女儿差不多了,她还想再为温鸣玉说说话。梁墨珏敛了敛眉,哂了哂,“她也是在国外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不成不知道,有些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么?母亲,你也不必为此费神了。一切我心中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