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兴的话音刚落,便有某人附和道:
“丰臣大人,会兴说得不无道理啊。”
“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高野山是个什么地方。”
“我觉得绪方一刀斋还有木下源一他们,不一定有那个胆量敢攻击高野山。”
此人话音刚落,又听得某人说道:
“木下源一我不熟悉,暂且不论他和丰臣小姐的那些同伴们。光论绪方一刀斋,纵观绪方一刀斋此前的经历,他之前一直基本只与江户幕府对着干,他不一定有那个攻击佛门的胆子。”
“攻击了佛门,那就等于是要跟全天下所有的崇佛之人为敌呀,绪方一刀斋的这个名号可就不仅是要在官府那臭掉,更是要在民间那臭掉了。”
赞同会兴刚才那番“绪方、源一他们敢打高野山吗?”的言论的人,有足足4人。
他们逐一发言,阐述着他们的观点。。
丰臣信秀也不制止或立即出声反驳他们。
他静静坐在主座上,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发言。
直到他们每个人的发言都结束后,丰臣信秀才嘴角微微翘起:
“绪方一刀斋和木下源一怎么就不敢攻击高野山了?”
“我虽从没见过我的伯公。”
“但我却有从很多人那听说过我伯公的事迹。”
“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理解我那伯公。”
“他为人做事,大胆且果断。”
“常人不敢想的事情,他敢想。”
“常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
“他可是一个敢在41年前,单枪匹马灭亡伊贺之里的男人。”
“你觉得‘常理’这种东西,能够束缚住他吗?”
“若是情况需要,我认为他甚至敢去进攻江户城,遑论高野山。”
“至于绪方一刀斋……他就更不用说了。”
“弑君、攻破二条城、覆灭不知火里、击溃幕府大军,这些宛如天方夜谭的事迹,他干了一件又一件。”
“我可不认为高野山、佛门这些字眼,能够束缚住他。”
“据目前已知的对绪方一刀斋的情报,他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为了来找我们算账,联合伯公他们一起攻上高野山——这样的可能性,我觉得不仅有,而且很大。”
“即使他并不想找我们算账,他也有可能会出于友情,而选择与伯公他们并肩作战。”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