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有两米，手掌像个蒲扇，布满了老茧。怪不得冯焕昂被他拍的地方会那么疼呢。
黄金牛是个管工，单手就能操作绞丝盘，他的主要工作是给各种排线铺设防护钢管。
冯焕昂今天这一天算是累惨了，被黄金牛支使着干着干那的，片刻不能歇。要不是为了他暗中拍摄的那些影像资料，他恐怕早就拔腿走人了。
中午吃的盒饭，除了一个卤蛋外加几块肥得流油的五花肉，就是一些水煮的青菜，还有硬得能咯到喉咙的米饭……这盒饭冯焕昂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黄金牛过来看到他捧着饭盒发呆，又是一掌拍在他脑袋上，冷声说道：“你小子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吃饭……下午还要干活呢！”
冯焕昂被他这一掌拍得差点脑震荡。心中的火腾地一下子蹿起来之后，他人也站起来了。
黄金牛低着头瞪着他问道：“咋了？”
“我胃疼……黄师傅，下午我恐怕不行了……这饭，您吃吧！”冯焕昂被他瞪得有点发慌，想出了一个借口。
黄金牛愣愣地接过了他的饭盒，摇了摇头说道：“那你找小孟说一声……我可说好了啊！半天不给工钱的！”
他属于黄金牛的小工，工资是从黄金牛的酬劳中拿出来的。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只要能早点离开就好了。听到黄金牛这么说，他立刻去找孟浩。孟浩一听说他要走，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走，我没办法送你出去的。进来的时候要安检，出去的时候也要安检的……”
当冯焕昂听到“安检”两个字，就好象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他拍摄的这些影像资料，要拿出去，没有孟浩的掩护是根本不可能的。可现在孟浩没办法送他离开，就只能等到下午收工的时候了。
垂头丧气的冯焕昂回到了黄金牛身边，看到他又回来了，黄金牛将最后一个卤蛋吃进肚子里，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现在不疼了。还是做足一天吧……”冯焕昂苦笑着对黄金牛说道。
黄金牛也没管他那么多，既然他准备做足一天，他就把这个小工使唤一天。下午，黄金牛根本就不管冯焕昂没吃午饭，照样支使他干各种重活。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六点半收工了，冯焕昂才在孟浩的掩护下离开了新时代大厦。
当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冯国明的住处，冯国明看到他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这个样子……”冯国明还不知道冯焕昂今天去干什么了，原本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