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先好好地休息休息,想必夫人也有很多话要问你们,我就不耽搁大家休息了。”
众人齐齐起身送宋墨。
宋墨径直回了正房,问正坐在临窗大炕上做针线的窦昭:“我今天表现得还不错吧?”
窦昭不由笑了起来,放下了针线,道:“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
“我本来就比你小嘛!”宋墨不以为然地道,拉了她的针线活看,“这是在做什么呢?”
“给你做件冬衣,”窦昭笑着,“马上就要春节了。”
宋墨盯着窦昭笑,陪着坐了一会,有些依依不舍地道:“我等会儿要去探望顾玉,你也好和陈先生说说话。”
窦昭还真有事要和陈先生商量。
她笑盈盈地应“好”,送宋墨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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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灵寿县谭家庄东南角一处偏僻的三进小院里,英气勃发的谭举人恭谨地站在须发全白的谭老太爷面前,正低声地说着话:“消息是从沧州传来的,绝不会有错。不仅沧州大乱,就是京都、太原、大同、天津等处也都乱象四起。有为了前程兄弟阋墙的,还有为了银子朋友反目、父子相残的。英国公世子爷好手段,几千两银子就搅得江湖风波不止,还好当初我们二话没说就把那孩子接在了手里,否则,等着我们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个情景呢!”说着,他面露担忧,“当时他要我们对付窦家四小姐,我们是拒绝了的,也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
谭老太爷没有说话,细细地捻着齐胸的胡子,半晌才道:“段公义如今在窦家如何?”
“应该混得不错。”谭举人道,“窦四小姐让他跟着一起去京都。据说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他托了人帮着看顾宅院,还准备过些日子就带着老母亲一起去京都。”
谭老太爷听着笑了起来,道:“窦家四小姐出嫁,我们好像还没有送贺礼吧?”
谭举人眼睛一亮。
宋墨手段毒辣,他们又隐居于此,近之唯恐被宋墨牵连,远之唯恐被宋墨所憎。窦四小姐高风亮节,却是个可交之人。
“我这就去办!”他的声音不由洪亮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