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窦昭腻在一起,从前总觉得宋墨有些英雄气短,现在自己成了亲,才知道这其中的甜蜜,曲了曲膝,抿着嘴笑着把甘露拉了出去。
宋墨笑道:“还是用这些媳妇子更好。”
“好你个头!”窦昭横他一眼。眼波如春水媚丽。
宋墨笑着俯身亲了亲窦昭的面颊,这才去更衣。
窦昭把丫鬟奉的茶递给宋墨。正色道:“是不是匡家的事不顺利?”
宋墨一愣,道:“何出此言?”
“我看你这么早就下了衙,又和严先生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的话,回来就打趣我,”窦昭道,“我想来想去,这些日子除了匡家的事,就没有其他的事让你操心的了……”
宋墨笑道:“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窦昭神色却是一紧,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宋墨素来觉得窦明聪慧过人,与其瞒着她让她乱猜,还不如把实情告诉她,以她的聪明,危急关头,她至少能想办法自保。因而他坦言道:“我让严先生去找汪格,汪格拒绝让匡家置身事外!”
窦昭非常的意外。
她不由挑眉:“他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拒绝你?就算是汪渊,也不会为了每年两、三万两银子的进项得罪你,他难道自认为比汪渊更有面子不成?”
窦昭说着,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
汪格凭什么拒绝宋墨?
前世他可是被清算了的人。
难道说,前世他不是被当成不相干的人清算,而是因为做得太多,知道的太多,被杀人灭口了?
她心神俱震,问宋墨:“可查出蒋捷怎么把匡家的事捅一汪格那里的吗?”
“查出来了。”宋墨也觉得这事让人有点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地道,“蒋捷不满匡家的倨傲,想给匡家一个颜色瞧瞧,偏偏匡家在番禺等地是百年的望族,根深地固,等闲之事动他不得。中秋节,他的师爷奉命来给戴建送礼,正巧遇到了汪格从戴阁老家里出来,回去之后,那师爷说起戴建之事时,把汪格曾亲自来上门给戴建贺节之事告诉了蒋捷,蒋捷听了,就起了心,冬至节送年节礼的时候,他的师爷借了戴建之名去拜访汪格,在汪格面前诉了半天的苦,求汪格看在戴建的份上,帮蒋捷教训教训匡家……”
窦昭沉吟道:“那也不对啊!那蒋捷不过是个七品县令,就算是蒋捷的姻亲,汪格也不可能为了他和两、三万两银子得罪你。”她说着,端容道,“砚堂,这件事你只怕要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