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大内的天牢中,耶律炎、耶律家五位供奉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全身上下灰头土脸,头发像鸟窝,胡子更是一个月没剃,稀稀疏疏,满脸的颓废像。
耶律炎靠在冰凉的铁栏杆前,止不住连声哀叹着:好怀念当初师父在的日子啊,每天无忧无虑,心情舒畅,关键是百战百胜,从未输过,哪像现在,唉!”
摇着脑袋,满眼泪痕,耶律炎一脸悲戚道:那时我们打黑魂教,打得那叫个痛快淋漓,稳站上风,嘻嘻哈哈间,樯橹灰飞烟灭。虽然师父经常不着调,有些任性,有些调皮,有时更像个孩子,斤斤计较,但他就是能镇住场子啊。曾经我还一度以为,鬼王的黑魂教不过如此,有什么可怕的,就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垃圾邪教而已,不成大器。”
但只有师父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才深深明白,不是鬼王和黑魂教弱,是师父他老人家太强了。有他坐镇,鬼王是缩着脑袋,不敢露头。难得露一面,还吓得抱头鼠窜,被我们追着打,哪里有个枭雄样子,更没各位供奉传说得那么可怕。可师父刚一离开,我们就兵败如山倒,成为了阶下囚。我也才真正知道,鬼王是真恐怖啊。师父,您现在在哪儿,快回来吧,我们需要您啊,呜呜呜!”
唉,是啊!”
听到他的牢骚声,不远处的燕天行,也是靠着墙根,止不住地哀叹:当初有杨大侠在,我们一直占着上风,老夫也是有些得意忘形,掉以轻心,把那鬼王给小看了。教训哪,我们实在太自满了。当初的胜利,完全是杨大侠一人镇场取得的,我们居然恬不知耻地以为,这是大家的胜利,完全对鬼王放松了警惕。”
现在杨大侠刚一离开没多长时间,我们就被打回了原形。跟鬼王比起来,我们依旧太弱了啊!”
燕天行长吁一口气,总结着这次败北的经验教训,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呃呃……
他旁边的牢房,一道年轻但又虚弱的身影,透过铁栏杆,轻轻拍了拍他那枯瘦的手掌,艰涩的发着音,却是说不出来,正是那君不仁无疑。
可是此时此刻,燕天行他们都已知道,这个君不仁的身体里,其实放的是铁战衣的灵魂。
铁兄,你也觉得老夫说得不错,对吧?”
燕天行看了他一眼,喃喃出声,铁战衣微微点头,眼中散发着强烈的精芒,似乎有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