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这样的话了,免得你当寡妇。”
“你还说!”马赫塔布举起了粉拳,样子凶凶的,可是落下去的时候就变成了样子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而且打的还不是地方。
李子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上去很疼,实际上却很享受的表情。
人就是这么奇怪,刚刚因为真实的死亡感受心有余悸,一转眼功夫就胡思乱想了。
李子安捉住了她的手:“调皮,你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安分一点。”
“那要看我的丈夫想不想,你要是想我不安分的话,我就不安分给你看。”马赫塔布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那笑里藏着神秘。
李子安眨巴了一下眼睛。
大师书读的少,理解能力的确有点差。而且有些知识是天仓所没有的,也就没法灌输给他。
“我的丈夫,你想不想快乐?”马赫塔布抿了一下嘴唇,眼神儿会说话。
李子安犹豫了一秒钟,然后点了一下头。
他又不是傻子,而即便是傻子也想要快乐。
“我就知道你想。”马赫塔布戳了李子安一指头,那眼神儿又变成了俏媚的白眼。
李子安对波斯媳妇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什么是大智若愚?
大师就是一个行走的大智若愚。
“我的丈夫,我给你表演一个才艺节目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很正经的话,马赫塔布的脸颊却泛起了一抹红晕。
李子安又憨厚地点了一下头,觉得不够,跟着又嗯了一声。
这个嗯,它是重鼻音,越发地突出了大师的纯洁,以及没有杂质的心灵以及眼神。
大师满怀期待地看着波斯媳妇,等着她表演才艺节目,可是等了半晌却不见波斯媳妇开始她的表演。
他有些沉不住气了,试探地问了一句:“媳妇,你要给我表演一个什么才艺节目?”
“你猜。”
李子安:“……”
马赫塔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喜欢看你猜不到的样子,好吧,我来告诉你,我准备给你吹一个最后的莫西干人。”
李子安的脑海之中顿时冒出了一个莫西干人的样子,倒立而起的鸡冠发型,脖子上挂满了兽骨项链,身上满是青色的纹身。
他纳闷了:“媳妇,你说给我吹一个最后的莫西干人,你所说的才艺表演是指理发吗?”
马赫塔布又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