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说是公国,但国人才破万,百姓只有十几万,这在大汉的诸侯当中连前十都排不上,公子要再不奋起直追,我韩国在其他诸侯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张不疑听到这话迟疑起来了,韩国想要加速发展,就是要有高素质的人口,而现在最优解肯定是从天竺找这样的优质人口,但他接受的教育却鄙视这样的行为。
胡亥内心鄙视张不疑的迟疑,这只是想要奴隶贸易的好处,又不想要奴隶贸易的坏名声,可以说是又当又立,虚伪至极,但这也是大汉诸侯的特点,有汉帝在上面压着,即便是做样子,他们也要做出自己是仁义之君,坏名声是万万不敢有的。
但他却是胡亥的合作伙伴,想要在天竺站稳脚跟,没有武力是不行的,没有张不疑这天竺的买卖也做不起来。
胡亥笑道:“怎么能说我等是做奴隶买卖,青年娶亲不应该要彩礼吗,我等把人从天竺运到韩国也需要船票费,当年即便是天子对外招募劳工也是给中介费,一个天竺技工给个1万中介费,天竺新娘给三万彩礼,要是愿意打包家人的话,我等还能打点折扣,一家五六口人只给5万就得,这算是支持韩国的青年。”
胡亥这话让张不疑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说道:“我大汉的技工才5000钱,天竺的技工怎么要1万钱?”
胡亥尬笑着:“这是因为天竺距离南洋更远,船票的价格自然要水涨船高。”
张不疑还想要问什么,但却被张忠拉住了,汉人来去自由,那船票真只是船票,一个天竺人来这里想离开哪有那么容易,但这玩意看破不说破,问的太清楚了,反而让双方尴尬了。
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之后,张不疑道:“这批天竺人全部留在我韩国,天竺技工一人万钱,女子三万钱来算,赵君可以按比例减少某的分红。”
胡亥大气道:“这毕竟是张永将军抓住的,是公子的战利品之一,某就不算钱了。”
“此次我等在天竺带来一万斤黄金,白银三万金,还有各种宝石,珍珠,某估算大致在5~6亿钱左右,当然这是在大汉的大郡的价格,价值的波动非常大,还需要公子派帐房,我等一起去大汉销售,才能确定最终的利润。”
张不疑喜道:“赵君不愧是大汉有数的豪商,大汉第一豪商蒯彻只怕也不如你。”
不怪张不疑如此欢喜,韩国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到2亿,这一趟海贸让他赚了一年多的财政收入,手中能动用的钱翻了一番多,对于到处都需要建设的韩国来说,这不亚于